纪翌

藕饼,地笼
盾冬,双豹,method,EA,thominho
刘孔,獒龙。

【Natasha/Wanda】the Girls - 粮食文/小甜饼

不知道能不能算CP文,大概是粮食文......如果有人吃下去了感激你TT

主要是我被工作之神和姨妈之神折磨的满脑子都是美味的女孩子......

背景:复联2后Steve让Natasha照顾Wanda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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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


“靠。我就知道晚饭的时候不应该吃那块芝士蛋糕。”Natasha扭头吐掉了嘴里的女士烟,她把穿着黑丝袜和红色高跟鞋的右腿踩在凳子上,深吸了一口气,用力拉着乳白色内衣上的束腰,还有一点儿搭扣就可以系上了——


柔软的布料落在地上的声音。


Natasha叹了口气,她转过头来看了一眼角落里的Wanda,她还在拧着眉头研究那件丝绒晚礼服交错的肩带。Natasha向她走了过来,她没系好的内衣晃晃悠悠地卡在她白嫩的胸部上,但Natasha没管它,她放任它危险地在她的胸上荡来荡去,接过了Wanda手里的肩带,“我来吧。”


Wanda愣了一下,她决定站在原地,让Natasha拨开她遮住光裸背脊的褐色长发。一根掉落下来的头发落在了Wanda的背上,Natasha用手把它碾开了,她的手指有点凉,失去了长发遮蔽的裸背似乎格外敏感,这让Wanda有点颤抖。


“好了。该我了。”Natasha拍了拍Wanda的肩膀,她转过身来背对着她,示意Wanda帮她扣上束腰的搭扣。Natasha漫不经心地拨弄着自己的头发,Wanda能隔着她轻轻耸动的肩膀看见她内衣上的螺旋状花纹,还有只被内衣遮住一半的胸部,它抖动着,很白,也很丰满。


“我非常讨厌这些要穿礼服的任务。”Natasha说,她调整着呼吸,好适应Wanda的动作,“你这么瘦,没想到胸部还发育的挺不错的。”


Wanda手上的力气一紧,Natasha的嗓子里发出一个鸭子被抓住脖子般吐气的声音。


晚安


Wanda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剧烈地呼吸着,胸脯不停地上下起伏。她在对面的镜子里看见了自己,惊惧未定,眼圈发红,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她回忆着她梦见了什么,但那些被鲜血染红了的梦境变成了模糊不清的一团,她想她也许梦见了童年,或者梦见了Pietro。


门被拧开了,Wanda抬起头,Natasha从门外跑了进来,她穿着一件墨绿色的睡袍,让Wanda想起了她的奶奶会穿的那种款式,如果她,如果她有奶奶的话——


“你没事儿吧。”Natasha问,她盯着Wanda,看上去有点紧张。


Wanda意识到自己右手压着的那截床单烧着了,冒出一簇红色火焰,她一定是太紧张了。Wanda赶紧用手把它扑灭了,然后她用自己荷叶边的粉色睡裙盖住了被烧出了一个大洞的床单,她打算让自己听上去像什么也没发生过,“没什么。我做了个噩梦。你来的比Pietro慢多了。”


Natasha盯着Wanda,“Pietro会怎么跟你说晚安?”


Wanda犹豫了一下,她的手指把被单绞成一团,缠绕在自己的手上。“我的公主。”Wanda说。


“好吧。”Natasha露出了一个微笑,她现在看上去友善多了。她退回到Wanda的卧室外面,探入了一个脑袋,Wanda分不清她是不是在嘲讽她,“那么,晚安了。我的公主。”


任务


“我保证,Berlusconi先生一定会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Natasha对带领她走到Berlusconi金碧辉煌的卧室大门的男人挤了挤眼睛,她保持着那个甜蜜的假笑,看着对方消失在走廊尽头,心里盘算着该用匕首还是钢锥和Berlusconi先生一起度过这个“难忘”的夜晚,然后她打开了那扇笨重的大门,换上了另一幅表情,“我亲爱的Berlusconi先生,您打算告诉我——”


Natasha的表情在脸上凝固了。


Berlusconi躺在他巨大的黑色皮沙发上,他仍然穿着他那套昂贵的阿玛尼西装,如果不仔细看,几乎无法发现他额头上那个微小的被穿透的伤口,还在冒着一缕灰烟。Natasha瞠目结舌地看了看尸体先生,又向沙发的另一侧望去,Wanda穿着她的黑色裙子,正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的一角看着一本牛皮纸制的《文艺复兴史》。


“这是怎么回事?”Natasha问。


“我再也不想穿那些礼服裙了。”Wanda回答,她把粗糙的书页向后翻了一页。


“好吧。”Natasha说,她听上去几乎不剩下什么好脾气了,“那么你告诉我,现在谁能告诉我们,24小时后就要爆炸的核弹密码。”


Wanda她思考了几秒钟,然后伸出了手,嫌弃地在尸体先生的额头上触了触。


“他还热着呢。”Wanda说,她蹲下来,歪着脑袋看着尸体先生,然后将两只手放在了尸体先生的太阳穴旁。她的手指间出现了几条红色的丝线,连接着尸体先生的太阳穴,但Natasha知道这些丝线并非真实存在。Wanda闭上眼睛,她的手指跃动起来,就像她在演奏这些丝线一样。


“487602。”Wanda对Natasha说。


“哈,这种方法既不传统,也没有乐趣,”Natasha说,她恼火地扯了扯晚礼服胸部的位置,大声地说。Wanda挑了挑眉毛,Natasha生气地环顾着卧室四周,最后她的视线终于落在了尸体先生的身上,她悄无声地把藏在大腿内侧的匕首向回塞了塞,理直气壮地说,“还不人道!”


争吵


Natasha和Wanda在一排染着绿色头发、穿着超短裙、打着舌钉和鼻钉的女生后排着队。马路上的霓虹灯很亮,把五彩斑斓的光柱投射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着晚礼服踩着红色高跟鞋的Natasha和她身边涂着黑眼圈穿着布裙红夹克的Wanda显得格外扎眼。女人之间的战争总是持久而壮烈,她们闷不做声,随着队伍的演进向前挪动,不时侧侧身子给需要穿过队伍的行人让路。


“如果不是Steve让我照顾你,我才不会带你一起执行任务。”Natasha说。


“如果不是Steve让我跟着你,我才不会跟你一起执行任务。”Wanda说。


“姑娘,你还要不要?”一位戴着棒球帽穿着围裙的大叔从小窗口里探出脑袋来,大声问道。


“麻烦来两个甜筒。”Natasha赶紧说,“一个抹茶味,一个巧克力味。”


和好


Wanda咬了一口甜筒上褐色的巧克力糖浆,皱起了眉头。


“这只给你吧。”Natasha把自己手里的那只甜筒递给她,“我吃哪种味道的都行。”


Wanda把那只咬了一口的甜筒递给Natasha,她忐忑地看着她,但Natasha似乎丝毫不介意。Wanda看着Natasha舔掉了甜筒上的绿色糖浆,歪了歪脑袋问道,“你为什么生气?”


“你不该把人分成好人或是坏人,这个世界上没有好人或者坏人。”Natasha说。


“Steve是好人,Berlusconi是坏人。”Wanda回答道。


Natasha笑了,她和Wanda一边吃着甜筒一边沿着河道向前走着。她们和大多数人的方向相反,因此总是不得不停下来闪躲路过的行人,但是Natasha和Wanda似乎都没有意识到。


“如果你认定了一个人是好人或是坏人,当现实证实你错了的时候,你会非常痛苦。”Natasha眯起了眼睛,她的视线落在空中某个无法定义的点上,似乎陷入了思考,“克格勃是好人,克格勃是坏人。神盾局是好人,神盾局是坏人。那我过去所做的事是好事,还是坏事?那我是个好人,还是个坏人?”


“你算是个好人吧。”Wanda说。


Natasha吃惊地望着Wanda,她似乎并没有期望到这个回答。


“你可真像个小孩。”Natasha笑了,她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被啫喱定型的头发散落下来,一个女人从Natasha身边走过去,撞到了她。那女人踩着10厘米高跟鞋,穿着豹纹小皮裙,她凶狠地从Natasha身边走了过去,丝毫没有要道歉的打算。Natasha瞪着她,“她真丑。”


“嗯。”Wanda赞同道,“一点都比不上你。”


第二次说晚安


Wanda从床上坐起来,她还没来得及回忆自己梦见了什么,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她的门被打开了,Natasha站在门口。她的妆卸了一半,手插在腰上,气喘吁吁地望着Wanda,冲着她挤了挤眼睛,“怎么样?今天我很快吧。”


Wanda垂着头,她的头发顺着肩膀一直披散下来,落在她的粉色睡裙上。Wanda的嘴唇动了动。


“你说什么?”Natasha说。


“不要站在子弹前面。”Wanda说,她抬起头来,Natasha能看见她眼窝下的泪痕,细细的,染得她的眼眶更红了。


“你知道吗?我一直在找红色的瞳片,这样也许下次我就能像你一样读到别人的心里。”Natasha说,她没有回答Wanda的要求,她走到Wanda身边坐了下来,然后她推了Wanda,让她躺了下来,枕在自己腿上。Natasha的妆还没有卸完,Wanda并不喜欢她此刻身上的味道,混杂着酒精、香水和卸妆油的味道,但她喜欢枕在Natasha的腿上。Natasha用手整理着她的头发,按摩着她的头皮,而Natasha的腿既柔软又有力。Natasha说,“嘿,你想听一只晚安曲吗?”


Wanda点了点头。


Natasha哼起了一只小调,她哼的很含糊,没有歌词。Wanda没听过这只歌,但她觉得很熟悉,这曲调或许来自苏联或欧洲。Natasha的声音并不柔软,尤其当她的发声很含糊的时候,她听上去很粗糙,很原始,很让人安心。


于是Wanda开始觉得困了。“谢谢你。”她小声说,“我很高兴Steve让我跟你呆在一起。”


“我也是。”Natasha说,她的手指抓在Wanda的头发上,发出沙沙的声音,“我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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