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孔」四九城 - 小混混AU/第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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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派出所接到报警，说有两伙人在动物园门口打架斗殴， 邱干事急急忙忙地带着接警的小片警骑着自行车去动物园门口出警。等骑到动物园门口，自行车随手一停，就看到两个人正站在人群中喘气，扭头问小片警，“这哪有两伙人，这不就两个人吗？”
小片警耸耸肩，旁边的围观群众拍了拍邱干事的肩，热心地向旁边的空地指了指。邱干事伸脑袋看了看，四五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躺在地上号丧，其中一个矮胖矮胖脖子上挂着一串金链子的额头上一串血，旁边掉了个顶圆的保龄球。邱干事蹲过去，检查了检查胖子的伤势，这揍挨的也是熟悉的套路，只见外伤，内里全然没什么。
“这个不能算打架斗殴吧，感觉像那几个人单方面被殴。”小片警低声对邱干事说。
邱干事没说什么，走过去拍了拍站在一边的男人的肩膀，“同志，你这下手有点狠啊。”
男人一抬头，邱干事乐了出来，上下打量了他半天，又看了看站他旁边的孔令辉，说，“我当是谁呢。刘国梁同志，你这是几天没来我们号子甚是想念，打算找个由头进来住两天？怎么，今天还打算给我们带个新客人？谢谢你啊，这么照顾我们生意。”
刘国梁被邱干事挤兑了半天，也不恼，义正辞严地跟邱干事说，“同志，你真的误会我了。你看这几个人，掀了这位同志的磁带摊子，往小了说这是挑起人民内部矛盾，往大了说这就是破坏我国精神文明建设。你们工作这么辛苦，我这种热心群众怎么能眼看着他们随意破坏你们的劳动成果？”
这街上一半摆摊的人都被这几个小流氓收过手续费，赶紧在旁边跟着附和。
“你嘴巴这么好使，怎么不去电视台播新闻联播？”邱干事说，拽了拽刘国梁，“行了，走吧，跟我回派出所一趟吧。”
围观的群众也不知是被刘国梁那一派大道理折服了还是怎么的，刘国梁和孔令辉还没说什么，他们一个个在旁边嚷起来，吵吵着让警察同志明察秋毫。刘国梁瘪着嘴，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样儿，他越是不说话，大家伙就吵吵地越凶猛，吵得邱干事脑仁涨的发疼。
“吵什么吵，吵什么吵，我又不是要抓他们，我们无产阶级的利益受到损害，不得请他们做个笔录吗？”邱干警瞪着眼睛说，又看了看刘国梁，“这位同志，配合一下我们工作？”
“配合配合。”刘国梁笑的眯起了眼睛，挥了挥手，当作跟围观群众告别，抓着孔令辉就往外面走。
卖磁带的摊子主人闻言赶紧跑了过了，抓了抓刘国梁的胳膊，对他们俩人说，“谢谢你们了。你们给我留个地址吧，我们家海边儿的，我回头给你们寄鱼干儿。”
刘国梁看了看孔令辉，跟他说，“不用了不用了。不用客气，四九城里啥买不到哇。你要是下次摆摊子再遇见麻烦了，就去巴塞罗那风情夜总会找我。我叫刘国梁。”
摊子主人见刘国梁和孔令辉态度坚决，也没多说什么，抓了好几盘磁带塞进孔令辉兜里，跟他们连声应和道，“好，好，我叫黄大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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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哥那边的情况安定下来了，刘国梁突然就忙碌了起来。华哥出国的日子迫在眉睫，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靠刘国梁交涉。先是带着马琳泡在夜总会和台球厅里把华哥手下产业的几笔糊涂账接手过来算清楚，然后就是拜访四九城里的几路大哥，提前放出风来刘国梁要在四九城里接盘华哥所有的人马和业务，每天折腾到半夜才能回家。
孔令辉倒也没什么反应，刘国梁不在家的时候他把家好好打扫了一遍，洗过的裤衩和背心满满当当地挂了一屋子。刘国梁每天穿越“崇山峻岭”，都觉得自己仿佛走在大染坊里。
这还不是最让刘国梁惆怅的，黄大伟送给孔令辉的磁带里有一盘台湾歌手的专辑，孔令辉无意中听了，喜欢那专辑里的一首歌《小薇》，不仅爱听，还爱哼唱。
这本倒也没什么，孔令辉的嗓子倒是清凉，就是哼的有一半都不在调上。尤其刘国梁穿越崇山峻岭的时候，听着孔令辉不知拐去了哪个世界的小薇，都害怕自己顺着这歌声的指引不知要摸去哪里，搞不好一睁眼都是歪着眼睛，黑着牙齿，对着他流着口水的小薇。
有一次刘国梁正在家里跟陈玘打电话，陈玘说了句什么他没听见，让陈玘再说一遍。陈玘突然问他，“哥，你家养狼了？咋鬼哭狼嚎的？”
“啥养狼了，那是你辉哥练歌呢。”刘国梁说。
“练歌干啥，辉哥要出道？”陈玘又问。
“出啥道，别人出道要钱，你辉哥出道要命。”刘国梁随口说道，他急着问正事，问陈玘，“玘子，我让你找的房子你找的怎么样了？”
“正带着继科看着呢。”陈玘说，“有几套合适的，你明天有空没有，有空带你去看看。”
挂了电话回到卧室，孔令辉正坐在床上看书，好容易哼歌的环节告一段落，刘国梁长出了一口气，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往被子里去。孔令辉随口问他，“谁要命啦？”
“我要命，我要命。”刘国梁说，“我想你想的要命。”
孔令辉看着他就笑了，白白净净的脸孔上冒出个灿灿烂烂的笑容来，笑的没心没肺没什么忧虑，笑的刘国梁也跟着笑了起来，凑过去亲了亲孔令辉的额头，孔令辉又重新埋头看起书来。
“你想换房子？”孔令辉问。
“什么换房子？”刘国梁有点讶异，愣在原地望着他。
“我听你电话里说让玘子找房子。”孔令辉说。
“哦，那个呀，没事儿。”刘国梁说，他放松下来，在孔令辉身边躺了下来，用胳膊环住他的腰，把他用力往下拉。他对孔令辉说，“秘密。过两天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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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薇》是2002年的歌，时间线是不对的。
考虑到月光对《小薇》的执着，还是放这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