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翌

藕饼,地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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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孔,獒龙。

「Method」十七号监狱 - 架空/第十三章

远离人世的绝境相爱的故事吧。

既然大家都在喊着车,今天就双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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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现在情况变的有些不对了,英佑想。


他通常不会用这种姿势帮宰夏做按摩,如果是按摩腿部,宰夏会把两条腿伸给他,如果是头部,宰夏会倚在他的胸膛上,如果是胳膊,他被容许在任何一个什么位置,只要能抓住宰夏的胳膊就行了。但现在,他骑在宰夏的背上。


他想修正一下“骑”这个动词,但是他暂时没有找到更好的词汇来替换它。他的两条腿跨跪在宰夏的身体两侧,英佑想他能够感觉到宰夏有多么巨大,他的两条腿都有些疼痛了,就像上一次宰夏在这张床上把他的两条腿打开一样。


英佑现在开始察觉他有点庆幸宰夏是背对着他了,他知道自己脸红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脸有多烫。


英佑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回到手上的活儿来,他回忆以前自己去推拿店时推拿师傅的手法,于是他试图用大拇指去推挤宰夏背部的肌肉,想要让把它们揉开,放松一点,但他最后自己发出了一声过于用力的喘息声。


宰夏的背肌太硬了,英佑绝望地想,就像有一条盘踞在他背上的虬龙趴在那里。而在英佑奋力与这条虬龙搏斗的时候,宰夏没有一丝改变,这让他甚至怀疑宰夏根本感觉不到有人在摸他。


英佑有些丧气,他费力地支起自己的身体想要去拿放在床边的推拿油。他摇晃了一下,蹭在了宰夏的腰上。这让宰夏有了反应,他很不舒服地“嗯哼”了一声。


英佑惊讶地发现,宰夏勃起了。


这个发现让气氛变得有点暧昧,现在英佑落在宰夏身上的手都开始变得有点若即若离。英佑不知道是因为他过于用力,还是宰夏开始动情了,宰夏背部那些难搞的肌肉开始发红,这让他背上那些陈旧的伤痕变得更显眼——很多不规则的伤痕,有被尖锐物刺穿的,也有被光滑物割破的,甚至还有一个枪伤,在宰夏靠近腰部的地方安静地呆着。


“别摸我的伤疤。”宰夏终于说话了,英佑意识到宰夏的声音变哑了。


“唔。”一个非常不走心的回答,从声音本身就能知道这个回答只是在敷衍提出要求的人而已。


英佑开始鬼使神差地用手依次抚过这些伤痕,英佑的手就像唤醒了它们一样,当他摸过它们时,它们开始变硬,变红,变得格外的张牙舞爪和不可侵犯。英佑问,“这些伤口是怎么来的?”


英佑以为宰夏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但过了一会儿,宰夏说,“跟别人打架弄的。”


很简单的回答,这让英佑很不满意,他继续问,“跟谁打架?”


“你开始得寸进尺了。”宰夏指责他,但宰夏并没有生气,他仍然把英佑留在了他的背上,“有一些是以前在组织里火拼时留下的,另一些是来了这儿以后留下的。”


宰夏像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回忆一般,他哼了一声,说,“以前这里可没什么秩序可言,每天都得打架才能好好呆着。”


英佑笑了起来,就像听英熙抱怨学校里的作业太多了一样,但他能想象当时的局势——每天都会发生战争的十七号监狱,然后宰夏单枪匹马地来了这儿,也许他刚到这儿的时候就像英佑一样每天都会挨揍,但是最终他靠拳头把十七号监狱的所有人都踩在自己脚下。英佑的手沿着宰夏的脊柱向下按着,他问宰夏,“还疼吗?”


宰夏没说话,半天从宰夏趴着的手臂之间传来一个闷闷的声音,“好好按你的。”


英佑决心听宰夏的,把注意力回到他的宰夏的背上来,但现在事情变得有些不同了,他的视线一直向下滑去,在那里宰夏裤子的松紧带微微陷入了他的腰部皮肤之中。


英佑的手若无其事地顺着宰夏的脊柱往下走,他反复按压着宰夏裤子上缘露出的那个位置。英佑发觉自己有点口干舌燥,他的大脑已经不愿意给他下达指令了,于是他只能任由自己的本能行事。英佑从来没有看见过一个完全赤裸的宰夏,公共区域的那个口活儿他只是拉下了宰夏的裤子,而在宰夏的监房里,即使在英佑已经被剥的一干二净,宰夏的裤子也依然好好地呆在他的身上。


英佑的手滑进了宰夏的裤子里,他摸着宰夏的裤带,英佑深吸了一口气,打算把他的裤子扯下来——


宰夏翻了个身,他把英佑从自己的背上拖了下来,扯进了自己的怀中。宰夏的动作突如其来,以致于英佑吓了一大跳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宰夏按了按英佑的脑袋,命令道,“困了,睡觉。”


英佑小幅度地在宰夏的怀里挣扎了两下,但是宰夏的胳膊像两只老虎钳一样,他还没有完全恢复好的手腕产生了一些痛感。于是英佑停了下来。


宰夏的呼吸稳定下来,他就像真的睡着了一样。


“他们说你每天都在这里上我。”英佑说。


宰夏闭着眼睛,没有回答他。


“你是我的主人,但是你从来没有要过我。”英佑继续说,他就如同在指控宰夏一样,尽管他自己也知道这指控非常的不合情理。他说服自己,万一在他抓住宰夏的心之前,十七号监狱里就有新的人占据了他的位置,他就得回到原来的那种悲惨生活中了。


宰夏依旧没有回答他。


英佑叹了口气,他闭上了眼睛,打算真的睡一会儿。


“你还没有准备好。”宰夏突然说。


英佑立刻睁开了眼睛,他反驳道,“我准备好了。”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当英佑说出口时,他才意识到这句话代表着什么,他就像在对宰夏求欢一样。


“不,你没有。”宰夏说,他的语气很强硬,不容置喙。


英佑决定不再跟宰夏对着干了,他盯着宰夏闭着的眼睛,问他,“那我什么时候能准备好?”


“到那个时候你会知道的。”宰夏说,他按了按英佑的脑袋,把那个总是在发问的小脑瓜按进自己的怀里,宰夏说,“现在你该睡觉了。”


好吧。英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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